觀看過程中一直在思考讓我感覺到不適的是什么，后來想明白了，受訪者的目光有一個固定的落點，但這個落點并不在觀眾身上，觀眾也不知道這個落點在哪里，在導演身上嗎？不，賈導不停地拉遠景告訴你四下無人，那么這不是對談，而就像作者們對著想象中的讀者在書寫一樣，只不過內容由文字變成畫面了。這么說來，這部電影的失敗完全可以歸咎于賈導作為主編的失職，他在命題作文面前展露無遺的自大和慵懶，自居名導卻恣意濫用鏡頭。即便如此，這也是賈樟柯近年來最有誠意的作品了。